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標題:破曉之聲─2
性質:《棋魂》衍生、自創
作者:魅秋

二、悲劇的來臨

第一首富.無道家族

今天,算是一個宴會。
沒有特別目的,只是單純連絡情誼。

「鬼束小姐,可以請您現場表演一下插花嗎?」說話者,是一個好人家的小姐,對鬼束花韻的插花技術崇拜已久。

「好的。」鬼束花韻甜笑,許多人因此笑容而迷住。
鬼束花韻利用臨時準備的插花用具,開始動手。

在現場的,有的像提出要求的好小姐一樣,對鬼束花韻的插花成品充滿期待;有的則是另一類:希望鬼束花韻出糗,然後冷言冷語幾聲。

當然,插花名門.鬼束家族的繼承人──鬼束花韻不可能出糗的,她插出了一個近似完美的作品。

「不愧是鬼束大師。」無道家族的大小姐──無道光奈走來,話語中洋溢著佩服、善意。

「不敢當。」禮儀,鬼束花韻表現得可圈可點。

***

樹林裡,隱藏了陽光的秘密,野外隔離了閒人的視線。
兩人擁抱著,熱情在不知不覺中,表露無疑……

「楓……」輕柔地,加賀麟的呼喚。

鬼束楓不說話,只是淡淡地享受這份幸福。

「找一天我去妳家提親。」加賀麟說著,手指輕輕纏繞鬼束楓的頭髮。

鬼束楓在加賀麟的懷抱中呼喊著好高興。

婚姻,是女人一生的幸福。

但是幸福的他們並未注意到兩雙冷冷的視線──那來自鬼束辰巳和鬼束梓希。

「是楓呢……」鬼束梓希的口氣輕且薄,心裡卻笑著:哈!抓到妳的把柄了吧!

鬼束辰巳一言不發,轉身就走。

鬼束梓希立即跟上,心中為了鬼束辰巳不咒罵鬼束楓這件事感到不快。

鬼束辰巳抬起頭,望著天。
魅……楓已經有愛人了喔……

但是天空沒有回覆,只是一片欲黑的藍天,好像,快下雨了……

***

「花韻,天皇要從我和另一名棋士選出一個專門教他下棋的人。」藤原佐為說著,表情很嚴肅。

「嗯嗯。」鬼束花韻不似藤原佐為,是一臉輕鬆:「我相信佐為會贏的,因為佐為是我的世界,世界不可能輸。」

聽到鬼束花韻的話,嚴肅化為安心,藤原佐為真的好愛鬼束花韻,她對他的信心讓他感到好窩心:「花韻,等我贏了,我就娶妳。」

娶?嫁?提親?出閣?
跟婚姻有關係的字詞一次冒入鬼束花韻腦中,那些似乎好遙遠的字,現在就擺在她眼前……
雖然有些驚訝,但是她真的好幸福、好幸福……

***

翌日,鬼束楓來到老地方,一開始她沒見到加賀麟,不過沒關係,等一下不誤事。

看著天上白雲的變化,時光緩慢地推進中,而加賀麟沒有出現,鬼束楓繼續等著,直到落日黃昏……

「麟君……」鬼束楓離開前對空氣輕微呼喚,但是加賀麟沒有因此出現。

***

藤原佐為的確是神乎其技,面對他的棋藝,對方用「某種招術」來抵擋。
對方偷放了一子在棋盤上。

藤原佐為見招:「你……」

藤原佐為只說了一字,怎料對方卻搶說:「我方才看到你偷放一子!」
出人意表,打人的喊救人。

棋局繼續,但因為對方的關係,藤原佐為無法專注,最後……他輸了這場比賽。

「方才你做了弊,汙辱了這局棋,來人!將他抓起來!」好一個臉不紅,氣不喘的說謊,對方充分地利用了方才的誣賴。

聽到那人的命令,一堆人蜂擁而上。

藤原佐為逃了……

***

「現在開始通緝藤原棋士,他偷放一子在天皇面前作了弊,簡直是汙辱!他的髮色是特殊的紫,看到就將他抓起,賞金豐富。」

聽到這個消息,鬼束花韻呀然:不會的!佐為不會作弊的,這其中一定有誤會!

***

連日的等待讓鬼束楓看似憔悴,身型也有些消瘦……

「呃……妳是楓小姐吧?」一人問著鬼束楓。

「是的。」鬼束楓回答,那名男子看起來不像壞人……

「敝姓筒井,是加賀的朋友,我想告訴妳……加賀他死了……」那名男子說得吞吞吐吐。

「什麼?」鬼束楓不可置信,掩面痛叫著:「我不相信!我不相信!」

那名男子不曉得如何安慰眼前的女子,只好默默離開。

後來鬼束楓不曉得自己是如何回到鬼束名門,但她還是懂得用餐、洗浴、更衣,只是心已碎……

然而,暗暗的鬼束名門一角,有人偷偷地笑了……

***

「就為了一個專屬棋士的名,這藤原棋士就在天皇面前作弊,真是膽大包天啊!」

「我看哪,依照藤原棋士的棋藝,不去天皇那也有人僱請他,怎麼他就一定要當天皇的專屬棋士呢?」

「藤原棋士作了弊,表示自認棋藝輸人啊!哈哈!」

流言蜚語一字一句刺入鬼束花韻心中,她覺得好痛好累……

為什麼大家都認為佐為作弊?明明佐為很正直的啊!佐為,你究竟現在在哪?快出來自我辯解啊……

***

某天,終於尋到藤原佐為的下落了,可是……

鬼束花韻好不容易趕到傳言所指的湖畔,見著了藤原佐為──被人從湖裡抬起,置在地上,眼精闔起。

「佐為!」鬼束花韻的聲調,要說多悲傷就有多悲傷。
鬼束花韻跪在藤原佐為的身旁,喃喃說著:「花韻要跟佐為永遠在一起……」將頭用力扣上地面,鬼束花韻昏厥了。

一聲「來人啊!鬼束小姐昏倒了」後,天空下起又大急的雨,原來,萬物都在悲傷……

***

「夫人!梓希夫人!花韻小姐昏倒了!」

聽見這聲呼叫,鬼束梓希趕緊從自己房中出來,立即看見了兩名巨漢抬著鬼束花韻,衣物幾近全濕,是啊,雨還下著……

「把她抬去房中,快去請大夫!」鬼束梓希叫出僕人,趕緊處理這情形。

***

「花韻……」鬼束楓坐在鬼束花韻身旁:「我倆姊妹的愛人都死了……我們是遭到詛咒了嗎?」

鬼束花韻沉睡著,忽然有了一抹笑容。

「作個好夢吧……」鬼束楓說著,看著鬼束花韻的笑容,心裡有了安適。

***

沒有雨、沒有雲,這樣的好天氣會持續很久。

藤原佐為摘起了一朵小花,襯在鬼束花韻頭上:「跟妳很合適……」

「啊~」鬼束花韻遮起臉,她臉紅了。

「不要遮!」藤原佐為撥開鬼束花韻的手:「讓我看最真實的妳……」

氣氛,好到不能再好……

再一幕,一樣是好天氣。

「嘻嘻~佐為的音調都不準~」鬼束花韻笑著,小小揶揄了一下藤原佐為。

「這就是老師的教養無方囉……」藤原佐為反訐鬼束花韻,要虧他?也不想想是誰小了她十歲。

「不、不。有時候學生天生資質駑鈍,老師再怎麼教都是沒用的。」鬼束花韻笑著,揶揄藤原佐為真是好好玩。

「算了……」藤原佐為說著,面對鬼束花韻的口才,他真的沒辦法……

又一幕,天氣倒是變糟了……雨,下個不停……

「天氣好悶……今天出嫁,天公都不作美……」鬼束花韻坐在轎內,嘟起嘴抗議。

「恭賀鬼束大師出嫁──」天上忽然傳來聲響,天空停止落雨,雲朵倏然離去,太陽照耀著一片大地。

「啊~」鬼束花韻叫著:「謝謝老天!謝謝老天!」

美好的夢境,不斷播放著。

***

「夫人!神山望族前來下聘!」僕人喊著,鬼束梓希出了房門,看到了好多禮品,望族,果然不同凡響……

「這……待花韻醒來,我再好好想想,請先回吧。」鬼束梓希說著,嫁去一個尚在昏迷的女兒,豈不是笑話?

「夫人……」神山的人開口了,「您誤會了,少爺想迎娶的是……貴家的長女──楓小姐。」

「什麼?」鬼束梓希大驚失色,從來只有人對鬼束的繼承人──鬼束花韻有興趣,想不到今天卻殺出一個想迎娶鬼束楓的人!?

神山望族,究竟打的是什麼算盤?

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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